教育方法不当会不会毁了孩子的一生？

会

以下内容来自机翻：

引言

学校有可能毁掉自尊，影响人们的一生。塔玛拉的故事是我高中轶事清单上的另一个令人震惊的故事。

在写《学校教育的徒劳^[1]》时，我试图再现谭雅在 3 小时内死记硬背^[2] 60 页历史的努力。我想看看它是如何影响大脑的。塔玛拉是一位朋友，她答应做我的小白鼠。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了解了她的生平故事。从这个故事中得出的一个压倒性的结论是，学校夺走了塔玛拉生活中的所有幸福。塔玛拉是一位好妈妈，也是一位狂热的读者。然而，她的自信心在学校被摧毁了。此外，她似乎随波逐流。学校可能也影响了她的决策权。在一个表面上快乐的母亲的背景下，塔玛拉似乎从来没有快乐过。这可能是性格问题。然而，塔玛拉的生活细节告诉我，高中的事件完全改变了塔玛拉对自己的看法，改变了她设定生活目标的方式。除了善良的母性，这是一个非常可悲的故事。生活不仅仅在于我们完成了多少。我们可以快乐地完成，从而更好地完成。

塔玛拉的死记硬背实验得出的最有趣的结论是，在压力下匆忙阅读 3 小时可能很容易威胁到一个人培养了四分之一个世纪的学习爱好^[3]。至少在阅读的那一刻，我的小白鼠给人的印象是这样的。塔玛拉表现出强大的学习动力^[4]。她喜欢学习。如果她接受非学校教育，我们可能会有同样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士，但会有所不同：她的自尊可能会截然不同。

民主学校的经验表明，我们可以帮助人们学习，而不会让他们终身不快乐。

塔玛拉

塔玛拉是一位 44 岁的全职妈妈。她喜欢历史。她的书架上堆满了最具异国情调时期的雄心勃勃的作品。她经常看书，但历史是她阅读的主要内容。这些阅读有很大一部分是用英语完成的。塔玛拉的英语可能是我们整个街区最好的。如果让我猜的话，我会认为塔玛拉是一所好大学的毕业生，她放弃了抚养四个孩子的雄心勃勃的计划。那我就错了。塔玛拉没有毕业。令人惊讶的是，她高中辍学的原因正是历史。不是说她讨厌坏老师。不是说她讨厌历史。是体制问题！她的故事与谭雅的故事相似，只是没有一个幸福的高中结局。塔玛拉被要学的大量历史材料压得喘不过气来。她坦诚地承认，她的青少年时代也曾受到一两次分心的影响，但她一直是一个勤奋的学生。那种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得 A 的优秀学生^[5]，后来慢慢退化成一个完成所有学校职责，反对她身体内所有抗议的机器人。忽视一个人的生理需求可能是有害的。

长达一生的失望

当塔玛拉半年一次的历史考试不及格时，她知道自己会受到留级的惩罚。这太过分了。她不仅放弃了。她再也没有回过学校。直到今天，她还将失败归咎于自己智力低下。她的想法是这样的：「其他孩子可以做到，我不行。班上只有两个女孩不及格。两个女孩都辍学了，从来没有上过大学。」顺便说一句，我碰巧认识两位女士。塔玛拉的同学乔安娜是一位有事业心的女商人。我知道乔安娜学得很快。我在与技术打交道时看到了她的行动。与塔玛拉不同，乔安娜从不后悔辍学。她找到了生活中舒适的地方，再也没有回头。塔玛拉说，她的一生都带着一定程度的自卑情结生活。她有四个漂亮的孩子要照顾。相反，她羡慕地看着她的朋友们，他们从大学毕业，在世界各地找到了好工作。那一次考试不及格毒害了她的一生。

塔玛拉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女士。我们就她的历史知识进行了简短的交谈，我真的很惊讶历史是阻止她接受教育的科目。我们用英语交谈，考虑到她从未出国旅行，我真的对她的流利程度和词汇量感到惊讶。她高中毕业后的几年主要是和她的孩子们在一起，在孩子们睡着的时候深夜读书。从 2016 年共和党初选到脑科学和健康，塔玛拉知道很多事情。她英语流利的一些秘诀来自于她使用 SuperMemo 多年的事实。

在历史考试失败 20 年后，塔玛拉说，辍学削弱了她的自尊和自信，剥夺了她的雄心。她从未认真考虑过重返校园。她上大学的梦想很久以前就破灭了。当我坚持认为永远不会太晚时，她回答说：「也许等到最后一个孩子离开家的时候。」

历史测验

知道塔玛拉的兴趣后，我请她为我做一个实验。 我想模拟谭雅在 3 小时内看 60 页历史课本的经历。 该实验将发生重大变化。 塔玛拉已经获得了所有必要的知识支架。 她对罗马帝国灭亡的日期毫不犹豫。 其次，她对高效学习也很了解。 她关于历史的 SuperMemo 卡片并不完美，但我仍将其排在用户的前 90％ 以内。 我想知道这两个因素对塔玛拉的学习经历有多大的影响。

为了让事情更加有趣和鼓舞人心，我选择了 3 本难度不同的双语书籍：她的母语波兰语和她的第二语言英语。

塔玛拉满怀热情地同意了这个实验。我希望这个实验能为她在多年严重伤害自尊之后提供一些心灵的安宁。无论测试结果如何，我在上面介绍塔玛拉的话应该会证明她在自学、自律和自我提高方面取得的课后成功是正确的。

学校考试的四个失望

当我们概述实验的条件时，塔玛拉立即感到失望。她想选择一个没有家庭负担的周末早晨。我坚持我们需要模拟谭雅不舒服的环境。在家里辛苦工作了一天之后，她需要在深夜学习。我可以看到她的热情有一半瞬间烟消云散。由于塔玛拉经常在午夜过后很久才能入睡，她实际上需要在午夜到凌晨 3 点之间学习。这将模拟谭雅需要切断睡眠来学习。因为我从来不容忍违反睡眠健康的行为，所以我没有要求塔玛拉走得那么远，走得那么疯狂。

第二个失望是，「带理解阅读」将不会有奖励。塔玛拉每页只有 3 分钟时间，需要处理所有页面。否则，她可能会冒着考试不及格的风险，因为她会得到一些她没有读到的问题。塔玛拉坚持说：「这太疯狂了，我是一个阅读速度慢、注意力集中的人。」不过，她承认，回到高中，在同样的环境下，她不会抱怨。她会随心所欲地拿很多材料，尽她最大的努力。

第三个失望来自于早上的测试。塔玛拉希望在阅读后立即对每一份材料进行测试。我坚持我们需要在清晨对她进行测试，就像谭雅一样。塔玛拉通常早上 6 点醒来。有时她用闹钟。她声称我的「睡眠理论」是错误的，因为她早上总是犯困。对我来说，这很明显有两个简单的罪魁祸首：(1) 因为她的阅读热情而睡得太晚，(2) 早上使用闹钟。我认为闹钟会扼杀大脑，但像塔玛拉这样的人只是回答说：「我需要牺牲我的一些脑细胞，否则我的孩子们在上学前吃不到早餐。」我们约在早上 7 点整去测试塔玛拉对学习材料的了解程度。

第四个失望是，塔玛拉没有机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比如上厕所或喝咖啡。我坚持说晚上喝咖啡是自杀，但塔玛拉坚持说她「了解自己的大脑」。我坚持所有的休息时间都必须减少她的学习时间。就像在谭雅的案例中，3 小时这个无情的支架是无法移动的。对谭雅来说，更糟糕的是，她不得不减少更多的睡眠时间。

阅读测试

考试中用了三本书。每本书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阅读 20 页。

第一本：美国历史

塔玛拉的第一本书，我们选择了《拉诺拉可岛：英属美洲的开端》，作者：大卫·斯蒂克。这是最容易的材料，为美好的开始。这本书是塔玛拉自己选的。这本书在她 2017 年的阅读清单上。塔玛拉不像谭雅那样必须从书的中间开始，对上下文的记忆很差，塔玛拉被允许从序言开始，浏览了前 20 页。

当塔玛拉意识到她需要比平时一丝不苟的处理速度快得多的阅读速度时，这种学习经历立即变得不愉快。她喜欢做笔记或翻字典。由于时间紧迫，她改掉了那些习惯。这削弱了她的理解力。当她读第一页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在漫无边际了。她开始自言自语：「这太愚蠢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之所以会完成测试，只是因为我答应沃兹尼亚克去做测试。」为了加快速度，她跳过了一些段落，她说：「我喜欢美国历史，但我不太喜欢读关于亚里士多德的书。」我查了一下课文，在哥伦布将美国与印度混淆的背景下，只有一处提到亚里士多德。这立刻告诉我，塔玛拉的注意力不集中。她在想着要完成考试，而她的阅读是徒劳的。这与谭雅的经历相似。谭雅很累，她希望能读得足够快，以便在不昏迷的情况下熬过一夜。

第二本：波兰历史

测试中的第二本书是谭雅的那本臭名昭著的历史书。用波兰语阅读应该会让生活更轻松，但这一次我们深入到了书的内部。为了增加阅读难度，我选择了开始时用 3 页纸专门讲述战争的那一章。我知道这是塔玛拉在历史上不能忍受的一件事：战争。谭雅厌倦了她的第一本书，不得不逐渐增加厌恶和注意力不集中的程度。她甚至抱怨书的版式：「为什么书页这么大？我从来不会买这样的书。」她已经在第二页上报失了。起初，她想放弃字面上的「我想把书扔到墙上」的说法。她用激动的波兰语补充道，这本书所说的都是「科扎克、斯拉奇奇、克米西奇、赫特曼、佐尔德」这些都是古老的术语，可能会切断塔玛拉的理解，导致她感到恼火：「科扎克、斯拉奇奇、克米西奇、赫特曼、佐尔德」，而克米西奇实际上是一个虚构的人物，书中肯定没有提到这个角色。塔玛拉没有停止阅读。她不想让我失望。相反，她受到了一次严重的大笑攻击。当她阅读一个专门介绍基尔霍姆战役的章节时，她疲惫的眼睛误读为「果冻之战」，因为基尔霍姆和波兰语中的淀粉的拼写很相似。我从没听说过柯尔霍姆战役。准确地说，我完全忘了有这样的一场战斗。我敢肯定，几十年前在我的历史课上就谈到过这一点。这场从 1605 年开始的 20 分钟的战斗是波兰-瑞典战争的主要战役之一。它在波兰的历史书中占有突出的位置，因为这是波兰的一次「毁灭性的」胜利。今天对这场战斗的兴奋有点平淡，因为我们经常参观美丽的瑞典和微笑的公民。瑞典距离波兰只有一个狭窄的波罗的海，没有边境管制。我们可以在渡轮上呼吸几个小时的海风后降落在瑞典。对塔玛拉来说，这场战斗与现在唯一切实的联系是，她住在一个社区，那里的街道是以领导波兰军队对抗瑞典人的伟大波兰赫特曼命名的。周围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些名字，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背后的是谁！

仅仅读了 4-5 页后，塔玛拉就开始讨厌这本书和她的阅读经历。她开始回想起高中时代。看来她的「脚手架」现在严重偏向于阅读某些时期、某些人、某些概念。它绝对没有做好阅读战争的准备。她震惊地发现，她仍然需要大量的波兰语专业词汇来理解课文。她抱怨说：「测试中的第一本书背后有一个故事。这本书就像从百科全书里读事实一样。这太可怕了。」她承认她的最后 10 页是基于她的眼睛在阅读，她的大脑在思考…与课文无关的东西。她说：「我开始担心这种仇恨现在会蔓延到其他书上。」比起浪费 3 个小时，塔玛拉担心这可能会伤害她培养了 20 年的激情。

这个实验让人大开眼界。我想展示强迫阅读是如何伤害理解和学习的。相反，一个更大的问题立即出现了：仅仅两个小时的强迫学习课程就会削弱需要数年时间培养的热情！为什么谭雅不报告这种感受呢？看来谭雅的防御已经被削弱了。谭雅无法将她的激情阅读与她的强迫阅读进行对比。通过习得性无助^[6]，谭雅接受了她的命运，认为这是不可避免的。

第三本：阿富汗历史

对于第三本书，我选择了威廉·达尔林普尔的《国王归来》。这本书又大又厚，让人望而生畏。塔玛拉长期以来一直在认真阅读这本书，但她承认自己受到了恐吓。这本书获得了热烈的好评，并获得了许多奖项，但它讲述了 1839 年至 1842 年第一次英阿战争的一小段时间。塔玛拉说，她从推荐中挑选了这本书，并不知道战争的主题如此突出。让事情变得真正困难的是，我从书的中间挑了 20 页。我寻找了一本事实丰富的文本，可以模拟谭雅阅读罗马帝国终结时的经历。这本应消除塔玛拉在历史上的脚手架优势。通过更深入地研究细节，塔玛拉会像谭雅一样遭受同样的理解问题。

在阅读阿富汗历史时，塔玛拉几乎要放弃了。与波兰历史相比，这本书让人松了一口气。它有一个真实的故事，立刻变得有趣起来。她的结论是，她宁愿带着兴趣和理解慢慢读几页，也不愿急于取得「考试分数」。她没有讨厌上一本书，而是重新恢复了良好的学习习惯。那时她困得要命，而且很累。幸运的是，我选择的文字提到了简·普洛斯珀·维特凯维奇。虽然历史教科书中对波兰民族英雄的百科全书般的背诵让塔玛拉感到不快，但在一段默默无闻的历史时期，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有趣的波兰人物，立即重新唤起了她的兴趣。维特凯维奇的故事最终被证明是引人入胜的！在记忆力和理解力的测试中，尽管塔玛拉没有读完全部 20 页，但她对细节的回忆非常出色。她在她通常的就寝时间过了很久之后，在极度疲惫的时候读了一篇被认为是最难的文章。然而，她的速度慢了下来，她良好的常识和文本质量拯救了她。

教科书的知识诅咒

这第三次阅读是最令人惊讶的。虽然我预计阅读效率会进一步下滑，但塔玛拉显示出复苏的迹象。这让我觉得我最初的诊断是错的。在波兰高中学习波兰历史的书看起来只会做得很好。然而，与普通孩子的认知能力相比，他们是一个重大的不匹配。它们是由受知识诅咒影响的聪明教授撰写的，产生了巨大的知识鸿沟。他们把门槛提高得太高了。大多数孩子注定要失败。即使他们通过了考试，他们离开时也没有多少知识，也没有什么进一步学习的热情。考虑到目前波兰的教育改革，新书又开始仓促编写。实际上是在创纪录的匆忙中。这是一次大规模生产，偷工减料在所难免。这部作品没有机会与一位充满激情的学者的智慧和文学技巧竞争。威廉·达尔林普尔把他所有的心和知识都放在了让这本 500 页的重量级小说变得有趣上。最后，塔玛拉选了一本不错的书。我相信她读这本书会无怨无悔。

更新：整整一年后，我发现塔玛拉没有恢复阅读这本书，声称没有时间。然而，她抽出时间看其他书。这让我不禁要问，我 20 分钟的强制测试会不会阻碍阅读呢？

自学必须是自我导向和自定进度的

有趣的是，在准备塔玛拉的考试时，我注意到有些试卷太重了，让我昏昏欲睡！我刚读完一小段渐进阅读，我的警觉性似乎很好。一旦我开始挖掘过去一些默默无闻的战斗细节，我的处理器就开始过热。这是大多数孩子学习的状态，除了他们通常更困。有人可能会给它贴上自学^[7]的标签，因为它是一种自己发生的「学习」。然而，这样的「学习」并不是自我导向^[7]的，也不是自定进度的。因此，「自我」很少，而「外国干预」很多。

在塔玛拉晚上读书之后，我们早上与她的谈话有了一个有趣的转折。起初她看起来很失望。她说我把她的泡沫打碎了。她又觉得自己像个哑巴女学生。我需要大量的解释和保证，「失败」从一开始就是首要的选择。这不是我们应该学习的方式。考虑到可能激起对学习的仇恨，可以想象，那 3 个小时的死记硬背^[2]可能会造成实际的损害。如果孩子把这段时间花在看一些愚蠢的电视节目上，他或她可能会受到较少的伤害。与其把时间浪费在带来长期负面后果的精神折磨上，不如浪费你喜欢浪费的时间。在谈到考试时，塔玛拉开始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似乎她有时间和理由退一步，重新思考学校学习的整个概念。好像只有现在拼图的碎片才开始拼合在一起。她开始敦促我更加努力地向家长和学生解释这件事。她惊呼道：「父母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呢？」我温和地提醒她，意识到这一点来之不易，从而激起了她的愤怒。她没有为她的孩子而战。她的父母没有为她的学习自由而斗争。似乎每个人都已经接受了现状。

我告诉塔玛拉，她的夜间折磨将对我的书^[8]有一些重要的贡献，如果它能帮助世界上的一个孩子，那就更值得了。那天早上她第一次笑了。这是一项出色的工作。

理解测试

这是一个巨大的惊喜：塔玛拉通过了所有的测试，尽管我努力让事情变得困难。对她来说，这是一次可怕的经历。对于老师来说，这可能看起来像是「学校工程」。也许这些肤浅的印象让教育系统得以运转？

我的测试是这样进行的：

第一本：美国历史

塔玛拉通过了她最喜欢的美国历史书的考试。在她看来，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并为此感到难过。从老师的角度来看，她从 20 页纸上知道了最重要的事实。从记忆的角度来看，她的被动回忆能力很好，主动回忆能力也可以通过，长期回忆能力自然很差。对于任何对间隔重复略知一二的人来说，这一点应该是显而易见的。除了书中提到的原因之外，她肯定会记住 1492 年。在没有进一步复习的情况下，她不太可能记住超过那个日期的很多东西。

在测试中，我可以看到塔玛拉完全错过了比亚尼·赫尔乔夫松非常有趣和冗长的故事。985 年，比亚尔尼从挪威乘船去看望他的父亲过圣诞节。他没有从峡湾航行到峡湾。他乘海盗船去冰岛。在冰岛，比亚尼发现他的父亲去了格陵兰岛。比亚尼紧随其后，在途中发现了美洲。它发生在哥伦布之前 5 个世纪。塔玛拉解释说，她在阅读有关格陵兰岛的文章时可能处于跳过模式。她解释说，她希望达到每小时 20 页的目标。她也记不起课文中的一个小错误，声称埃拉托色尼证实了地球的圆形，但对其大小一无所知。

第二本：波兰历史

更让我惊讶的是，塔玛拉也通过了波兰历史的考试。然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她先前知识的传递。

例如，我问了一个关于 1791 年波兰宪法的棘手问题。波兰人声称这是继美国宪法之后世界上第二古老的宪法。然而，从 1600 年至今，圣马力诺仍然有 6 本书的现行宪法。奇怪的是，文本并没有解释波兰法案的全球独特性。当我问塔玛拉时，她说波兰宪法排在第二位。她以前很清楚地知道那个事实。她很惊讶竟然有 3 页的篇幅专门讨论这个问题。她的大脑完全忽略了这一部分，尽管她声称她的眼睛逐行浏览了整篇文章。

这一部分最大的失败是塔玛拉仍然声称她住在一条以伟大作家乔德凯维奇的名字命名的街道上。这本书解释说，乔德凯维奇实际上是一个波兰军事指挥官。塔玛拉很不高兴，「我记得在维基百科上查过，肯定有同名作家」。以历史上伟大的英雄命名街道似乎是一个很好的想法，然而，很少有人真正知道他们的街道名称背后是谁。即使是那些关心历史的人！

当我问她关于抵抗民粹主义的问题时，她不同意这本书！我开玩笑地提醒她：「你在学校，你不应该与老师或权威人士意见相左。」根据我的经验，这种反个人主义的立场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老师。一些老师很高兴有有意见的孩子。

在很多情况下，塔玛拉表现出「无用的回忆」。她错过了博布林斯基教授对波兰丧失独立原因的解释。他的克拉科夫学派指出缺乏强有力的中央集权政府。塔玛拉说：「我记得博布林斯基的照片。我跳过了这一部分，因为我的时间不多了。」

塔玛拉是个好妈妈。她对育儿的热情在某些情况下起到了助记的作用。在测试中，它帮助塔玛拉回答了有关赫特曼·佐尔基耶夫斯基遗嘱的问题。她一开始把遗嘱概括为非常感人。佐尔凯夫斯基写信给他的儿子，谈到了教育和阅读历史书籍的必要性。但遗嘱以一段话结束，塔玛拉总结道：「请为你的国家而死。为你自己的国家而死是甜蜜的。」这是典型的波兰民族主义灌输：为波兰拒绝德国人或瑞典人的东西而死。波兰的历史书中充满了类似的情绪。

第三本：阿富汗历史

在她最后的阅读部分，塔玛拉又恢复了她良好的阅读习惯。部分是因为她对肤浅的阅读感到沮丧，部分是因为她真的被一个故事迷住了。她读得很有理解和兴趣。她对细节的回忆非常棒，但由于时间不够，她的回忆几乎为零。塔玛拉连 20 页都没看完。尽管她学习很好，但她可能没有通过一项只包括她没读过的内容的考试。不过，总的来说，她那部分的考试也应该及格。

塔玛拉 VS 谭雅

塔玛拉比谭雅年长 20 岁，由于以下因素，她的表现比谭雅更好：

• 更好的常识
• 更好的历史知识
• 多年的阅读和一些使用 SuperMemo 的经验形成了更好的学习习惯
• 她不选择或不喜欢的材料比例较小
• 只是象征性的惩罚
• 好胜精神。塔玛拉知道谭雅的故事，她想做得更好。对谭雅来说，她的考试只不过是学校里无聊的又一天。

去学校教育

塔玛拉承认自己几乎不懂数学、物理或化学。她的大部分常识都来自读书。如果塔玛拉从来没有上过学，她就会像所有非学校教育^[9]的孩子或那些加入民主学校^[9]的孩子一样学习阅读。然后，她会钻研历史和英语，达到更高的水平，永远不会损害自己的自尊。没有学校教育，我们可能会有一个更好的塔玛拉版本：不仅知识渊博，而且快乐！

我向塔玛拉介绍了我的去学校假设。她不同意。大多数人认为上学是一件好事。然而，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她说：「如果我从来没有参加过那次历史考试，我的生活肯定会看起来更好。它永远不会停止困扰我。」

结论

• 即使施加的条件不合理，良好的学习习惯也有助于学习
• 常识极大地提高了阅读理解和学习能力
• 学校强迫学生养成的不良学习习惯可能会适得其反，导致学生对某一学科甚至整个学习过程产生真正的厌恶
• 自学并不能保证效率。自学需要自我导向和自定进度的方法。
• 如果学校减少学习的数量，增加自由，增加自学^[7]，自我导向和自定进度，就可以产生巨大的不同。
• 学校可能会对自尊和纯粹的生活乐趣产生极大的不良影响。
• 对一些人来说，非学校教育^[9]可能比上学更有好处。

给所有默默无闻的伟人们的话

为什么我们建立的教育体系会让塔玛拉这样的伟人多年来都生活在自卑之中，而她却应该觉得自己是全球公益和全球福祉的杰出贡献者？她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智慧的人，也是一位模范公民。希望这篇文字能给大家一点小小的安慰和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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