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在教授英语方面屁用没有！

1562 年，Mikołaj Rey 成为波兰文学的创始人之一，他说：「在其他民族中，让人们永远知道，波兰人不是鹅，他们有自己的语言」。今天的动力应该是：「在其他国家中，波兰人是杰出的，我们不是鹅，我们都说英语。」

英语牵动世界的走向

英语是全球交流语言。所有对未来有雄心壮志的孩子必须掌握不亚于母语水平的英语。很快，为了在全球范围内取得成功，对美国人的英语技能要求将与对孟加拉人、尼日利亚人、波兰人或德国学生的要求没有多大区别。学校在英语教学方面毫无用处。这并不是夸大其词。如果你比较一下基于 SuperMemo 的自主学习的速度，以及在学校学习的平均速度，对于一个雄心勃勃的学生来说，学校造成的伤害远远比其提供的好处要多得多。学校的行政管理浪费时间，消磨心志，导致学生的过低平均产出。 学神的反面例子^[1]讲述了一个学校无法提供的满怀激情自学的故事。

在展示为何学校教育总是失败这方面，我总是喜欢拿英语举例。如今波兰的学校里不学英语的孩子的数量正在快速下降——这宛如黎明前的时光，使我欣喜若狂。但，在另一些儿童群体中，越来越难找到不学英语的人。过去，我经常会听到：「我很想学英语，但我们的老师只懂德语，所以我们学德语」。我的快乐被这样一个事实所抑制：尽管普遍采用英语作为第二语言，但孩子们的口语能力匮乏地令人发指。当我遇到说得比较流利的孩子时，这几乎总是在国外呆了几年的结果，而却主要是在英国或爱尔兰。当波兰加入欧盟时，许多孩子跟随他们的父母在英国找到了高薪的工作。几年后，当父母回国时，孩子们的英语水平已然良好，或是上佳。在英国学校的 1-3 年往往足以让孩子们大放异彩。我在这里不是赞美学校。我只是想说明，只有在相应的语言环境的耳濡目染下，强制教育才有可能利于语言技能的提高。2-3 年后，回到波兰的孩子尽管继续在波兰学校学习英语，但流利程度往往急剧下降。因此，一个在爱尔兰呆了 5 年的孩子，可能在 2-3 年内就会从一个优秀的学生变成一个不情愿说话的人。在一个五口之家中，你可能会看到一个渐变过程：孩子越小，下降越快^[2]。

如果你问一个六年级学生「你会说英语吗？」，你有可能得到一个白眼，或「是的」，然后对话就结束了。早在 1989 年，荷兰的英语教育就已使我眼前一亮，所有的孩子都能用英语交流。在丹麦、挪威、瑞典或芬兰，情况也不错。另一方面，法国、西班牙和德国的情况并不比波兰好。他们的英语阻滞不前，这是因为他们深信自己的民族语言具有优越性，与有荣焉。

学校教育的效率低下

为什么学校不起作用？孩子们告诉我，和我从自己身上得知的情况一样。我在下面的个人故事框中提供了细节。孩子们不会说英语是因为他们不屑于学习。他们不怎么听老师的话。上完课后，他们不记得什么。如果他们记住了，通常在一个星期内就会忘记。他们不做家庭作业，或者不情愿地做作业。他们不使用 SuperMemo 或任何其他间隔重复的应用程序来保持词汇记忆。他们没有足够的动力去关心。他们喜欢英文歌曲，或英语电脑游戏。这提供了一个基本的 300-2000 个词汇集，如果没有一定程度的训练，这不足以进行交流，而他们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训练。词汇量的获取率是非常低得吓人。让我们看看它在一个例子上的体现：

Kuba 是一个爱笑、善良、聪明、有抱负的 19 岁少年。Kuba 在 SuperMemo World 帮助我完成了几个项目。当我把工作交给 Kuba 的时候，他在几秒钟内就掌握了技术性的东西。他的头脑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复杂，也没有遗忘。Kuba 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英语。13 年的学习占了他年轻生命的 68%。不过有几个问题。Kuba 最近才开始做一个有抱负的学生。直到最近，他才决定需要改革他的学习方法，并选择他未来的学习课程。他还决定，他必须掌握高级英语。

Kuba 从未热衷于学习英语。他的学习仅限于学校和他喜欢的音乐类型：嘻哈。我和 Kuba 用波兰语交流。简而言之，Kuba 不会说英语。他在挪威呆了一个月，取得了巨大的进步，但是，他仍然感觉不舒服。波兰语是他最喜欢也是唯一的交流语言。当我用一个词汇测试测量 Kuba 的词汇量时，结果是令人震惊的2440个单词。是的。在学习了 13 年后，两千多单词。这就是两天学习一个单词的情况。这相当于一个 4 岁的母语者在一年内所学的数量。这与一些青少年拥有并记住的 Facebook 朋友的数量相当。这就是 SuperMemo 的用户在一个月内轻松记住的数量，并且以可以忽略不计的成本终身保留（正如在下一节中所展示的）。用 SuperMemo 的术语来说，这相当于知识获取率为 5 项/年/分钟。这是对普通学生来说可能的 1-2%。现在想象一下你的老板告诉你：「从明天起，你将获得 1% 的工资」。你会大叫「屁用没有！」。或者你的车以 1% 的速度行驶？「屁用没有！」这就是学校对英语的掌握！「屁用没有！」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几年前，我算了算我的俄语词汇量。经过 15 年的学校教育，我可以理解 1500 个俄语单词，并且能够主动使用 500 个。今天，通过 SuperMemo，我可以在一天内用 5 个 10-20 分钟的练习记住这 500 个单词。我可以终生保留这一切，其代价很快就会变得不可见，特别是如果我不时地使用一点俄语。相反，在我最近与一位来自俄罗斯的朋友见面时，英语却毁了我将波兰语转换为假俄语的所有努力。15 年的学习都白费了!

来自 SuperMemo 的帮助

我们经常用 SuperMemo 做广告——「在一个月内学会 3000 个单词！」我们看到许多人在英语词汇方面的表现甚至更好。我们的一位同事在几个月内就把高级英语的大部分内容学满了（40000 个单词）。

随后，当 SuperMemo World 的一位年轻同事对以下说法提出质疑时，我感到相当惊讶：「SuperMemo 的用户在一个月内轻松掌握 3000 个单词。他们可以以可忽略不计的成本终生保留」。他对「轻松」和「掌握」这两个词有意见，他称之为「热情的夸大其词」。

在我们公司，几乎每个人都在一个月内学完了 3000 词汇，这一壮举「不轻松」的说法让我想到了减缓 SuperMemo 传播的一个因素：用户中的精英主义感觉：「我很特别。很少有人能比得上我的自律和成就」。这就是为什么我要求 Kuba 在一个月内记住 2440 个英语单词。我的理由很简单：Kuba 在 13 年的学校教育中学习了 2440 个英语单词。我可以要求他在一个月内用 SuperMemo 将这个数量翻倍！

Kuba 义无反顾地同意了。我们的交易是做一些互相启发的交流。我将帮助他计划，在一个月的时间，让他的英语词汇量翻倍。作为回报，他将为这篇文章提供一个绝佳的收尾。他还有四个月就要参加他高中的考试了，其中就包括英语。而他对此跃跃欲试，充满激情。

我建议他把他所有的学校作业词汇放到 SuperMemo 中。这将给他带来大约 800 个单词和短语。他可以很容易地用商业集合来填补。英语语法，高级英语中的一些部分，以及随机的基础英语，以防他在任何一天都没有时间了。

Kuba 的家庭、工作和学校条件使这项工作特别困难。我发现，他需要与他的兄弟姐妹共用他的笔记本电脑。他的学校在寒假前布置了大量额外的材料和考试。他的女朋友在 200 公里以外的地方读书，所以他大部分的周末都不在家。在我的怂恿下，Kuba 向他的班主任要求了一些额外的课程自由，以换取在特定科目（包括英语）上的额外学习。当老师在某种程度上同意时，我们都很惊讶。Kuba 在学校的时间将减少30%。老师说：「如果我给你更多的自由，我自己也会有麻烦」。学校系统再一次对学生和老师都施加了限制。即使是最好的球员，回旋余地都是有限的。

Kuba 以极大的热情按照我的计划开始了他的工作。不幸的是，在 3 个星期的闪电式进展之后，他的整个电脑被 CryptoLocker 病毒所侵蚀。像一个典型的青少年一样，Kuba 在这期间没有费心做一个备份。我以为他「完蛋了」。然而，他宣布他将重新开始。重新学习是比较简单的，但他已经在自己的学习集（collection）中输入了大约 600-700 个项目，它们大概一去不复返了。幸运的是 ，通过一些奇迹，我们恢复了他 95% 的学习集。他恢复了学习工作，并在 2017 年 2 月底如期 「轻松」完成了他的项目。

经过 31 天的工作，Kuba 正好记住了 2440 个单词。这使他在 13 年的学校教育中积累的词汇量翻了一番。

有效的学习方法暴露了学校教育糟糕的低效率！ SuperMemo 在一个月内产生的成果相当于学校 13 年的成果

我们重新分配了 Kuba 的记忆材料和大约 1000 个新单词，在他 2017 年 5 月举行的考试前进行了等量的复习。为了保留他的新词汇并学习新的材料部分，他每天需要 30-45 分钟。在考试当天，他的总词汇量达到了约 6000 个。他以 85% 的成绩通过了考试（前 5 个百分点）。对于一个因英语不好而导致成绩下降的学生来说，这是一个惊人的成就。

Kuba 是特殊的，但不胜枚举的不受青睐的青少年们也是如此，他们毫无理由地遭受留级或学校折磨。这个系统是一个失败的系统，它通过其低效率拖垮了所有人。

我在英语方面的磨难

我自己的故事对我的论文很重要：学校是无用的。我最了解自己的思想。我记得精致的细节，因为英语对我来说变得非常重要，我对自己的进步做了细致的记录。我的学习历史已经被记录在电脑中。每个单词和短语都有成功和失败的细节，都被储存起来，可供检查。我在学校没有学到英语。有两个因素决定了我最终成功地学会了这门语言：（1）了解英语的重要性（见：世界的一种语言），和（2）用 SuperMemo 解决了记忆的瓶颈问题。

我很早就开始学习英语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我自己的英语学习体验比 Kuba 的更烂！我有一个很好的开始。我很早就开始学习英语了。一个家庭朋友会用 Dolittle 博士的书教我 piggy（小猪）之类的单词。然而，我的热情和兴趣只够上几节课，一两个月后，所有早期的付出就消失了。我在本文的其他地方写了关于儿童和他们缺乏记忆的问题。任何父母如果希望偶尔的外语课能对孩子的知识有任何实际的贡献，那就是自找没趣。我母亲则更进一步，为自己挖了一个更大的坑。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是两个漂亮的德国孩子的保姆（当时波兰和德国因那个该死的阿道夫而成了死敌）。因此，她的德语相当流利。她有一个想法：「我将教我的孩子德语，我们可以一起练习德语」。无数个小时的家教和学校的课余课程使我的德语水平达到了零级的惊人水平。直到现在，我的德语还仅限于几个单词，如「Kalt？」，我偶尔会从冬泳时遇到的德国人那里听到这个词。这种早期的德语学习经历，不可磨灭地影响了我对语言学习的思考。我在下面的陈述中不断地重申它：

* 语言学习耗费巨大。学好一门语言比努力成为一个多语言者要好得多。

* 除非模仿自然的家庭环境和完全沉浸，否则儿童的（正式）语言学习在很大程度上是徒劳的。它不可能在 「每周 5 小时」的基础上产生合理的结果

* 强迫孩子学习在很大程度上是徒劳的。我很快就形成了一种心态：「我不可能学会德语」。这种想法延缓了我后来在英语方面的进步。更糟糕的是，我对学习语言产生了一种难以根除的厌恶。

1974 年，我爱上了 Muhammad Ali。有一天，我收到一篇关于 Ali 的英文文章。文章中充满了彩色照片。我急切地想知道其内容。至少，我想知道这些照片的描述。我拿起一本英语词典，认真地尝试解码英语的「象形文字」。在玩了许多小时的单词拼图后，我意识到我自己永远无法理解这篇文章。有太多的歧义，太多的组合，而且没有语法知识，文字的价值和我的努力都可以忽略不计。然而，那次解码尝试的一个好的副作用可能是，我在高中时选择了英语作为我的外语。我不清楚为什么，但在 1976 年，我知道英语是王道。我怀疑这是我从家庭、环境或老师那里得到的一个普遍信念。这很难让人相信，但对于 1970 年代的普通波兰人来说，英语成为世界垄断的事实并不是一件明显的事情。

我在高中一点英语都没学到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整整四十年前，即 1976 年 9 月，我终于开始学习英语。我记得我的第一堂课，我带着相当大的热情开始，以巨大的失望结束。我们的老师因其外在世界的长相和机器人般的声音而被昵称为火星人，他不会说一个波兰语单词。他只会喃喃自语，发出无法辨认的声音，而这对我们的英语理解力的影响是零。他的总体想法很好：从完全沉浸式开始，不要让孩子们把时间浪费在回到他们的母语上。然而，他并没有从我们的热情和需要中得到必要的支持。此外，他的表达方式也不讨人喜欢。他的「chair」听起来像听不见的「ch」，他 50% 的词汇也是如此。想象一下，一堂课给你 45 分钟的「ch ch ch jh jh ch」。这没什么用，除非有人威胁你听不懂就会死。然而，青少年追求新奇，对低效的传递有强大的防御机制。我们很快就调走了。几个月过去了，一个班上没有人取得任何进展，而火星人一直在自言自语地唠叨。十年后，当我用无线电广播来提高我的英语时，「火星人」的方法对我非常有效。请看下面的内容，弄清楚自我指导和自己的动机是如何产生作用的。「火星人」在一个错误的环境中选择了正确的方法。如果没有动机因素，他就没有学到东西。

当「火星人」在我们学校的时间结束后，一系列的英语老师接踵而来。众所周知，频繁更换教师对学习有不良影响。新教师不了解他们的学生，不能磨练个人策略。他们只是拘泥于对学生群体有效的平均水平。过了很久，我们才终于找到一个好老师：Wanda。她的英语能力很强，作为一名教师，她也很强。她会为班上的学生安排一些工作，并在长椅之间进行巡视，逐一查看每个学生的情况并提供帮助。直到今天我还记得她的警告，要避免在英语中使用波兰式的「if I will」。这种类型的方法可能有效，然而，当 Wanda 开始巡视时，我已经不再关心英语了。我已经习惯于认为这种努力是徒劳的。我的想法是基于一个典型的令人沮丧的计算方法：成本高，收益少。几个小时的学习将带来很少的技能，对我的生活没有什么好处。Wanda 没能挽回这种伤害。

经过四年的学习，我的英语非常糟糕，以至于我的大学入学考试没有通过。我简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可能使我的生活永远脱轨。在共产主义波兰的两年义务兵役彻底改变了这个年轻的大脑。奇迹出现了，我又获得了新生。在我的口语复试中，我遇到了一位面带微笑的女考官，她很想听听我的故事。一旦她确定我应该以我对生物学的热情为由获得通过，她就寻找我的优势领域，并让我串起一系列我最喜欢的时髦歌曲的标题。她说「继续学习。这种音乐是你英语的一个很好的载体」，她给了我一个pass！

改变我生活的对话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我在 1980 年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我的英语老师和我一样不关心我的英语。然而，1982 年 6 月，我们生物化学实验室的一位科学家 Piatyszek 博士简短地说了一句话：「你打算成为一名科学家？你的英语是一坨......！现在就开始努力吧。科学使用的是英语！如果你不能阅读科学论文，你所受的波兰语教育就一文不值！你在跟谁开玩笑呢？」。为了证明他的观点，他给了我 5 篇他所在领域的最新论文：「你不配通过我的课！但是，如果你下周带着这些论文的摘要来，就放你一马」。这次与一位实事求是的科学家的短暂接触，使我走上了一条漫长而美好的旅程，导致了 SuperMemo 的发展。

1982 年 6 月 3 日，我开始了一个新的笔记本，里面有我翻译科学论文所需的英文词汇。我开始一丝不苟、缓慢地阅读第一篇论文。每一句话似乎都会带来一大堆我不认识的单词。这些是我需要查字典的第一个词：maintenance, contain, bond, range, basic, set, arrange 和 describe。科学论文的一个美妙之处在于，它们的词汇量并不那么丰富。第二篇论文似乎已经比较容易了，到了第五篇的时候，我已经做得很好了。这让我很受鼓舞。我的英语词汇的论文数据库不断增加，到 1985 年夏天，它形成了 SuperMemo 算法的第一个表述^[3]。

图：来自Piotr Wozniak^[4]的英语词汇笔记本的第一页，始于1982年6月3日。

自主的开始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1982-1985 年期间，我在学校没选英语课，而这是我进步最快的时候。奥妙在于动机为后盾的自学。我的英语词汇量从估计的 500 个（即无法交流）增加到约 3000 个（可达到 3-4 岁儿童的基本交流水平）。在两年的时间里，我靠自己的力量完成了 6 倍于我在学校学了 6 年英语的成绩。顺便说一句，这是一个 12 倍的增长（即与自我指导历史学习的 16 倍增长相当）。最后，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学习，而且我以我喜欢的方式学习，这对不削弱我的动机很有帮助。我学习英语的经历是我成为学生权利的顽强斗士的主要原因之一：自主学习的效果最好，应该尽可能地使用。

我听不懂英语口语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虽然我的词汇量越来越丰富，阅读能力也令人满意，但我发现我的理解力仍然远远落后。在 20 世纪 80 年代，在波兰能够接触到英语口语的机会微乎其微。当时没有网络，也没有有线电视或卫星电视。波兰电视台会播放大量的好莱坞电影，但它们都是由一个单一的旁白来配音的。请注意，配音翻译是在波兰和俄罗斯流行的一种廉价的替代配音的方法。它使人们有可能拾得原始音轨的一点牙慧。然而，学习英语是不可能的。我给波兰当局写了一份请愿书，要求提供一些带字幕的电影。我在大学里收集了几十个签名，甚至得到了已故的安杰伊-拉伊奇（当时波兰电视台的负责人）的冷淡回应。没有任何改变。唯一能接触到英语口语的是 BBC 电台和美国之音。电台的信号时而减弱或消失。几乎听不到。由于声音质量很差，我什么也没听懂。

我采用了一种死板的学习方法。我打开 BBC 的广播，试图捕捉并写下我可以说是可以理解的个别单词。有三个主要的区别，为什么它在 80 年代对 BBC 有效，而在 70 年代对「火星人」无效。按重要性排序：

* 我知道，没有英语，我就没有机会在科学领域取得成就。不会英语就去死！

* BBC 某种程度上可以听懂一丢丢。「火星人」则不然。

* 我已经开始用「SuperMemo on paper」背单词了。我的词汇量相当丰富，也许从 2500 词增长到 5000 词。唯一的问题是，我知道如何写单词却不知道它们听起来如何

我的动机和决心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孩子们在学校什么也没学到，因为他们不关心学习。教师在他们的主要工作中令人沮丧地失败了：令人信服地解释知识的价值。他们经常像国王一样来上课，假设他们的臣民已经知道国王的重要作用，并会恳求得到任何可以得到的知识碎片。这就是为什么国王们被忽视了。我怀着不可思议的决心收听 BBC 的节目。在我能够理解一个词之前，我真的会等上一分钟。我会把这个词标记为我的成功，并希望下一个词我能更快地抓住，比如在 50 秒内。

当我终于在 BBC 上取得一些进展时，我发现它对我理解「普通英语」毫无帮助。1979 年，我放弃了看电影。我认为小说是「浪费时间」。1988 年，在中断了 9 年之后，我去了一趟电影院。电影院是唯一能让我看有字幕的电影的地方。我发现我几乎听不懂《生死时速》中的 Arnold Schwarzenegger 的话。这使我下了另一个决心：每周去一次电影院看英语电影。这对一个学生来说是非常昂贵的，我花了半天时间，而我的进步却微乎其微。我只能通过字幕了解剧情。经过十年的学习，我仍然听不懂英语！

我慢慢地开始对自己的缺乏进展感到愤怒。当波兰总理 Wojciech Jaruzelski 在联合国演讲前征求反馈意见时，我给他发了几个自己的想法。你可能知道 Jaruzelski 是一个「血腥的独裁者」，他于 1981 年在波兰实行戒严。在波兰共产主义电视台的安抚下，我认为 Jaruzelski 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好人。在我的提议中，有一个想法是联合国应该着手通过一项关于人类单一语言标准的决议。想象一下，在这个决议中，我们都将最终正式决定，英语是所有孩子在学校应该学习的语言，以便在所有的国际通信中使用！这将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实际上，国际联盟在 20 世纪 20 年代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 50 年代都通过了类似的关于世界语的决议，但这些决议并没有带来多少成果。今天，没有任何决议，英语是事实上的标准。它是一个全球通用语言。该决议只是将现状正式化。

SuperMemo 使进步无懈可击

个人轶事。为什么使用轶事？

我在英语方面取得的最大突破是在 1987 年。我写了我的第一个程序：SuperMemo for DOS^[5]，我的词汇量爆炸性增长。我开始了用英语通过所有计算机科学考试的战斗。我的大多数老师都很进步，即使他们自己的英语技能需要大补习也会同意。我关于 SuperMemo 的硕士论文是用英语写的。这在当时似乎是不可想象的。甚至在多年后，我还听说其他人在大学的毕业论文中使用英语而被拒绝，这种做法仍然是很罕见的！到了 1990 年，凭借 SuperMemo 中的 40000 个词汇，我顺利地通过了托福和 GRE 的考试。我的托福 657/660 分使我达到了 99% 的水平。这要归功于我的决心和 SuperMemo。1991 年 SuperMemo World 公司成立时，我们采用英语作为公司内部交流的语言。那也是有线电视来到波兰的时候。我每天都会收看 Larry King 的直播，几乎没有错过任何一次广播，直到二十年后的 2011 年，Larry 被 Piers Morgan 取代。我终于可以对英语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了。

学习的自由

今天，我呼吁你帮助你的孩子或学生实现自由，以他们自己的步伐学习，追随他们自己的激情^[6]。如果你不相信，那一定是你的记忆粉饰^[7]，或者一定是我的英语不好。我的论点是清晰的，不可动摇的 ，所以一定是那些年糟糕的英语学校教育仍然在起作用。

摘要

• 英语现在是一种全球性的交流手段（见：世界的一种语言）。
  
  
• 世界上所有的公民都应该懂得英语
  
  
• 波兰的大部分孩子都在学习英语
  
  
• 学习语言的成本很高
  
  
• 只在学校学习英语的孩子不会说英语
  
  
• 儿童的（正式）语言学习在很大程度上是徒劳的
  
  
• 使用 SuperMemo 一个月可以带来相当于 13 年学校教育的词汇量
  
  
• 我在学校没有学到英语
  
  
• SuperMemo 帮助我学习英语并以 99% 的成绩通过托福考试
  
  
• 我对英语知识的需求催生了间隔重复^[8]（见：SuperMemo 的诞生^[3]）
  

Thoughts Memo 汉化组译制
题图 by kusunoki5050
原文：Schools are useless in teaching English! - supermemo.gu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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