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条知识表述规则（20 周年版）

引言

我们在学习中对知识的表述方式对记忆有着巨大的影响。措辞得当的问题会让学习变得轻松。结构合理的知识将有助于将知识终身保存在记忆中。

1999年编撰的《有效学习：知识表述的20条规则^[1]》，描述了有效表述好问题以保持长期记忆所需的最重要规则。下面我提供一个简明扼要的执行摘要（特别是对渐进阅读^[2]感兴趣的人）。

摘要：20 条规则

• 不要学你不理解的东西^[3]
• 先学后背
• 从基础开始，再到复杂
• 保持问题简单^[4]
• 图片帮助记忆
• 学习助记技巧，比如数字桩
• 避免列表、集合和枚举（它们可以用挖空来处理）
• 个性化并提供例子
• 挖空速度很快，并有很好的助记效果
• 使用冗余^[4]（从不同角度提出类似的问题）
• 使用参考文献

新规则：渐进阅读

随着渐进阅读^[2]的出现，规则已经被修改，并重新确定了优先级。

渐进阅读^[2]中表述策略的改变：

• 建立理解可能是学习过程的一部分，在理解不充分的段落中挖空是可以接受的
• 学习和记忆可能同时进行
• 在学习过程的早期，项目可能很复杂。取决于知识优先级^[5]和可用的时间，它们会逐步简化^[4]。
• 对同一语句的不同表述进行多次挖空，往往可以替代记忆技巧（见：知识达尔文主义^[6]）。
• 列表、集合和枚举可以通过挖空轻松解决。
• 为了实现个性化，在学习的课文中加入自己的故事，创造性地阐述。

元规则：学习的乐趣

一个简单而通用的试金石，就是学习的乐趣^[7]。每当你看到乐趣下降时，再来看看这篇文章，看看能不能找到可能导致乐趣下降的违规行为。

元规则：适用性

我们应该力求知识的最大适用性。

人类的智慧是建立在知识的基础上的，其中抽象知识^[8]的作用尤为重要。抽象知识以规则为基础，如2+2=4。这种规则可以在多种情境中运用，有助于提高解决问题的能力。规则比事实更有用。例如，知道2+2=4（规则）比知道朋友的电话号码是4（事实）更有用。规则和公式比事实更适用。更多详情请看：抽象知识^[8]

元规则：简单

在表述知识时，我们应始终努力形成以良好的理解为背景的原子记忆。如果学习是愉快的，项目可能就会表述得很好。这张图解释了为什么简单的记忆更容易保留：

• 图：记忆复杂性说明了最小信息原则的重要性。在记忆简单的问题和答案时，我们可以依靠简单的记忆联系，并在复习时统一刷新这种联系。复杂的记忆，其概念的激活方式可能是不完整的，或者是根据上下文的不同顺序。因此，复习时很难产生记忆稳定性的统一提高。复杂的项目难以记忆。一个简单项目的例子可能是一个单词对，例如 apple = pomo（世界语）。而认识一个苹果可能需要一个复杂的联系网。apple 和 pomo 之间的联系是不可简化的（即最大限度地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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