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死记硬背和慢慢地理解应该选哪个？

应该选哪个？这篇文章的标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这里详细说说死记硬背的危害——产生毒性记忆。

原文：9 毒性记忆 - 知乎 (zhihu.com)

死记硬背的危害

糟糕的学习可能会导致学习内驱力^[1]的下降，因为记忆的积累较少，遗忘^[2]速度更快。然而，寄生记忆和毒性记忆的形成也可能导致对学校和学习的厌恶逐渐增加。

9.1 讨厌学校

对学习的厌恶、对学校的厌恶，或对某一特定学科的厌恶，如数学，都基于同样的机制：毒性记忆。

正如有可能使巴甫洛夫的狗对铃声产生恐惧一样，也有可能使人对数学公式产生恐惧

9.2 什么是毒性记忆？

为了写这本书^[3]，我提出了一些新的术语来描述在学习过程中形成的不受欢迎的记忆：

• 无意义记忆是对抽象概念^[4]的记忆，这种抽象概念在学生现有知识中基础薄弱^[5]（举个例子，参见不愉快的在校学习）
• 持久记忆是一种高度稳定的记忆，很难通过干扰^[6]（如在儿童早期建立的记忆）来取代
• 寄生记忆是一种错误的、不想消失的持久记忆，即不易被遗忘
• 毒性记忆是一种与焦虑或恐惧有关的持久记忆或寄生记忆

无意义记忆的组织形式很差，而且相关性太低，不容易记住。毒性记忆是最危险的，因为它们可能导致对学习的恐惧，对学校的恐惧，甚至可能导致一些学习障碍。

教育中毒性记忆的问题在很大程度上表现为，当学生在截止日期、成绩和考试的巨大压力下，在不理解的情况下死记硬背。这可能导致许多无意义的抽象记忆碎片与焦虑状态产生联系。因此，唤起这些记忆可能会导致焦虑。例如，数学焦虑这个词通常用来形容与数学相关的毒性记忆所带来的现象。

在恐惧条件反射中，我们需要区分毒性记忆的起源和恐惧的起源。毒性记忆可以从父母、老师、甚至是学生自己的所有最好的意图中形成。如果一个严厉的物理老师引起了恐惧，我们可能在行动中产生了恐惧条件反射。如果一张物理图引起了焦虑，我们可能会有一种毒性记忆。一位出色的老师也会导致毒性记忆的产生。从行为的角度来看，即使没有令人厌恶的刺激，毒性记忆也能形成。仅仅是学习效果不佳的行为就可能是不快乐的唯一来源。痛苦的来源将与学习材料产生联系。

毒性记忆一词的引入很重要，因为这类记忆可能会导致终生无法学习一些看似简单的东西，比如乘法表、月份序列、地图导航等等。阅读障碍、书写障碍、计算障碍或口吃的子集可能部分是由毒性记忆造成的。强烈的毒性记忆或大量的毒性记忆也有可能在抑郁症的形成过程中发挥了作用。

毒性记忆对于理解——早期和加速教育可能是危险的——至关重要！

学校课程的进展速度越来越快，干扰^[6]越来越多，知识的连贯性^[5]越来越差，这是滋生毒性记忆的完美土壤！

9.3 毒性记忆：机制

要想形成毒性记忆，学习中只需要一个因素：不快乐。如果一个孩子，甚至一个成年人，被期望在概念 A 和 B 之间建立联系，那么惩罚信号的存在可能会导致 A 和惩罚之间产生联系。

学习上的不愉快会带来产生毒性记忆的风险，这可能会对学习内驱力（即学习兴趣）产生巨大的长期影响

毒性记忆，就像所有的记忆一样，都是泛化的。这就是与特定知识相关的毒性记忆，比如一个数学公式，是如何传播到语境中的，比如对一所学校建筑的描述，或者特定老师的照片。反过来，一个严厉的老师也会促进毒性记忆的形成。

只要完全遵守学习基本规律^[7]，毒性记忆是可以轻易避免的。

9.4 学校：一个令人不快的机构

毒性记忆的概念很容易解释学校教育固有的低效。

想象一下，你去日本旅行，掌握了几句日语。这给了你巨大的快乐。你的进步，你的口音和你的礼貌会给你的日本朋友留下深刻的印象。一到家，就在这股热潮中你决定学好日语。最好的方法自然是间隔重复。

在使用了几个月的 SuperMemo 之后，你积累了大量的日语词汇，但同时也积累了一些永远不愿留在你记忆中的水蛭。你总是把那些词和其他词混淆起来。很快你就会发现，仅仅是你在日语项目中使用的黄色模板的外观就会给你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哦。那些无法记住的日语单词就要来了」。令你惊讶的是，这种不喜欢也击中了你在日本掌握的那些让你感到自豪的可爱短语。它们仍然很简单，但是当你看到它们在黄色的背景下，它们会让你发抖。为什么？这是一种毒性记忆。在这种情况下，毒性与环境有关，而与记忆本身无关。如果在某个令人愉快的场合再次听到这个词，你会像一年前那样感到自豪。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学校。孩子们很快就习惯了把学校看作是一个充满强制和压迫^[8]的地方。绝大多数人开始不喜欢这种经历。这超越了他们天生的学习内驱力^[1]。他们喜欢在家里学习的东西变得和其他学习经历一样繁重和不愉快。一位年轻、热情、面带微笑的老师带着炫目的实验和视频走进教室。她很难唤醒人群，很快就灰心丧气了。她的热情遇到冷漠。这能伤了最多情的心。最好的学校里最好的老师往往是无能为力的。只要一个 Mr.Johnson 就能毁掉所有人的整个经历。这就是那个讨厌的物理老师，他似乎喜欢他的权力和他的压迫工具。他让孩子们讨厌学校，因此，他也让所有那些竭尽全力改变现状的好老师也接受了现状。年轻教师的热情慢慢地变成了沮丧和失去快乐。

学校制度本质上就是一种不愉快的组织。它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能力，能把学习——人生最大的乐趣^[9]之一——变成一种精神折磨。

9.5 早期学习计划

这是一个以成人为中心的观点：整个学习过程是基于阅读，阅读是基于解码文本，文本是由字母组成的。因为字母表是整个学习的基础，所以成年人很容易认为孩子应该早点学习字母表，早点开始阅读。早期阅读课程让你的孩子更聪明。实际上，可能会发生相反的情况。早期阅读计划可以培养孩子对阅读厌恶，让他们变得更笨。

以儿童为中心的观点是，字母表是一组抽象的符号，与现实没有语义上的联系。通过一种自然的学习内驱力^[1]机制，字母表不可能轻易地放在知识树上。快速记忆字母表的唯一方法是通过训练，可能还需要记忆技巧的支持，而这些技巧对孩子来说从来就不容易使用。孩子们喜欢学习，他们喜欢学习字母表。然而，为了让学习内驱力^[1]成为这种学习过程背后唯一健康的机制，孩子们需要被给予空间和时间。可能需要 3 到 6 年的时间来建立所有必要的语义连接，使字母表以一种健康活泼的形式进入孩子的记忆。然而，通过学习内驱力建立的所有连接都可能是持久的，而且几乎永远不会有毒。

难怪孩子们首先会认识字母「O」。「O」经常使用，它的形状很容易识别。然而，孩子们反复练习字母和数字，很快就会在 O 和 0（零）之间产生毒性混淆。练习越努力，这种联系就越强，记忆的毒性就越大，负面影响也就越大。相反，了解数字和字母应该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有依靠学习内驱力^[1]的自然学习，才有可能形成一个连贯的^[5]记忆表征，并持续终生

数字 6 和 9 很容易混淆。对于一个没有启动感官处理的孩子的大脑来说，它们看起来是一样的。训练，特别是间隔重复训练，可能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辨别可能会变成合并。如果复习足够频繁，毒性记忆可以持续整个童年。这阻碍了建立健康的联系。相反，孩子应该自由地漫游世界，为这些数字寻找有意义的联系。一部动画电影《9》就能做到这一点，或许 6 号引擎 Percy 也能做到。一旦形成了一种记忆联系，它就可以在新大脑皮层的深处，在正确的语境^[5]中建立起来，并为小说家或数学家这样的人提供终生的数字戏法。

孩子们接受字母训练，特别是如果这发生得太早，如果他们不情愿地接受训练，很容易形成毒性记忆。即使没有潜在的神经生理学原因，毒性记忆也会导致被我们归为阅读障碍的问题。

数学也是如此。孩子们反复练习位数、数字和计数，可能会对算术产生反感，或者长期存在数字记忆问题。他们无法发展出自然的助记工具来帮助他们轻松地应付数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让那些仍然没有通过乘法表的成年人认为数学是他们在学校最不喜欢的科目。

对于一些成年人来说，乘法口诀表与他们的数学大脑相结合，在一天内被使用了几十次。对另一些人来说，早期训练形成的毒性记忆会让他们终生无法接触到。一些成年人从不混淆左右，另一些人会试图回忆他们用哪只手看表，或者心脏在他们的胸腔里。这些微小的低效几乎总是儿童时期大量训练的结果。在大多数情况下，有两个因素应该受到责备：(1)压力和 (2)强制。

9.6 数学

数学是科学之王。它也是毒性记忆的皇后。原因不是数学比化学或文学更难。关键原因是数学使用了自己的公式语言。如果公式不与单个变量或术语的含义相关联，那么公式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抽象^[4]。如果你不记得泰国首都是什么？这个问题是用英语提出的，你可能听说过泰国。如果你忘了log(x × y)=？，你可能刚刚经历了胡言乱语，你唯一的反应是压力水平的增加。数学焦虑只不过是与数学相关的大量毒性记忆。这些记忆可以推广到你遇到数学的许多情境中。甚至有可能你会受到终生的精神创伤。你可能讨厌所有黄色封面的书，因为那本最讨厌的数学书的封面也是黄色的。

参见：Benezet 实验对早期数学教学的影响

9.7 老年痴呆症

你一定听说过学习可以预防老年痴呆症。科学家们注意到，多年的学校教育增加了患这种疾病的几率。然而，似乎很少有报告考虑到好的学习^[9]和坏的学习之间的区别，包括形成毒性记忆。阿尔茨海默病的根本原因是网络超载和相关的兴奋性毒性。这与遗传倾向、饮食、生活方式等因素有关。然而，如果没有网络滥用，神经退化过程可能不会出现。同样的问题也可能发生在唐氏综合症儿童身上。他们的大脑处理能力被削弱了。这就是为什么毒性记忆也可能对大脑健康有害。更多信息请见：学校如何导致阿尔茨海默氏症和糟糕的学习如何导致阿尔茨海默氏症。

9.8 例子

我收集了大量关于毒性记忆的起源和特征的故事。我将在这里提到几个例子。

9.8.1 恐惧分式

我和一位年轻女士交谈过，她每天在工作中使用计算器几个小时。尽管如此，她的数学能力微不足道。她对社会学感兴趣。即使在被认为是人文学科分支的社会学中，数学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她从不读满是公式的书，但即使是像「三分之一」或「十分之一」这样的说法也很可怕。不知何故，33% 和 10% 听起来更友好，因为她每天在工作中都能遇到百分比。一个受过大学教育的聪明女人怎么会与这些看似简单的概念作斗争呢？我可以追溯到她的童年。她声称自己并没有承受学习数学的巨大压力。恰恰相反。她的老师似乎并不在意。然而，我很快就反驳了这一说法，因为我发现，随着年龄的增长，压力开始增加。她不想让父母失望，数学课上的最低要求越来越难。今天，分数「让她变得僵硬」。当我解释 1/10 和 1/3 的问题可以很容易地解决，只要记住 8 对：1/2=50%，1/3=33%，…1/10=10%，她笑了，好像我在总结《启示录》。大学毕业后的近十年里，她从事一份涉及数学、阅读能力强、对电视新闻感兴趣的工作，怎么可能连一个简单的记忆数字的方法都没有想到呢？这种解释可能只存在于毒性记忆中。看到分数时，她的大脑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反应：恐慌！在恐慌的状态下，她看不到大局，她不能放慢脚步，她不能清醒地思考。这不是数学焦虑。这是一种由数学恐惧症发展到数学恐慌的程度。

9.8.2 恐惧阅读

根据上下文的不同，孩子对同一个字母或一系列字符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的反应。强制性的早期阅读计划因引发毒性记忆而臭名昭著。快乐游戏情境下掌握的字母序列，如果呈现在与强制学习^[8]相关的情境中，可能会带来对学习的厌恶和憎恨。有一种假说认为，这是阅读障碍在某些情况下的发展过程。民主学校自诩不存在阅读障碍。在民主学校，孩子们可以在他们喜欢的年龄学习阅读，有时甚至在十几岁的时候。Raymond Moore 坚持认为，阅读辅导项目主要由从早期阅读项目和其他可能使用强迫手段的项目中招募的孩子组成。一个早期的阅读计划在知识上产生小的差距就足够了，例如语音知识，这些差距可能会在以后发展成阅读障碍，并被解释为一种惩罚。这种惩罚信号足以形成一种毒性记忆：不喜欢或害怕阅读。

9.8.3 乘法表

许多成年人不会乘法表。看到人们每天都在处理数字，却仍然在与简单的乘法作斗争，真是令人惊讶。无处不在的计算器掩盖了这一现象。我个人就认识几个高智商的人，他们在乘法表上很吃力。他们似乎一致认为，童年早期的大量训练是罪魁祸首。一旦毒性记忆在年轻的网络中蚀刻，就很难清除。对于任何精通乘法的人来说，与 7 × 8 作斗争似乎是不可能的。如果那些与 7 × 8 斗争的聪明人不继续隐藏他们的问题，我们可能最终会将其归咎于较低的认知能力。毒性记忆很容易让人看起来不那么聪明。这与智力或记忆力无关，而是与「大脑恐慌」有关。问题 7 × 8 = ？在受影响的脑海中会产生以下反应：天哪！又是乘法表了！我一定会失败……是 49 、56 还是 63 ……我知道……有人看吗？…不，不可能…不知道……我讨厌我的生活……

9.8.4 月份顺序

我曾经记录过一个女孩的例子，她在童年时期就很难记住几个月的顺序。如果同一个女孩没有表现出在十年后学习同样的德语月份序列似乎出奇地容易，那么在大量类似的案例中，这个案例可能会被忽视。更重要的是，德语中新建立的月份序列与波兰语中相同的序列作为记忆问题的早期支撑。令人惊讶的是，这位非常聪明的女士，现在快 30 岁了，每次她混淆波兰语的名称时，仍然使用德语的月份序列。为了给这个不寻常的案例增添趣味，她的德语现在正严重退步。她不经常使用这种语言。然而，这几个月的顺序绝对令人难忘。她现在用它作为记忆骨架来掩盖童年时期形成的毒性记忆。

这里的场景对于类似的问题开发案例非常典型。在一个文化程度高、智力水平高的家庭里，快速学习和早期学习的压力被放大了。与此同时，有天赋的孩子往往会表现出长期旺盛的大脑发育。这意味着与平均水平相比，所有里程碑的完成都有延迟。所有的延迟都不被视为大脑发育的机会，而是一种发育迟缓。更糟糕的是，这个女孩的哥哥学习成绩很好，现在是一位著名的律师，我从波兰电视台认识他。一个聪明的女孩不仅落后于平均水平，而且马上就被拿来和她的哥哥相比，她的哥哥领先了三年。不用说，这个女孩对学术科目产生了一种相当普遍的憎恨，对学校也产生了深深的厌恶，这种厌恶一直持续到她十几岁的时候。当她 10 岁的时候，她还在努力数着月份，整个世界似乎都注意到了。难怪全家人都在窃窃私语说这个女孩不如她哥哥。最后，她毫不费力地从大学毕业，现在在她的职业生涯中非常成功。她也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她的孩子知道在学校没有压力。

这个案例有力地暗示了对《认知(1999)》中患有单语阅读障碍的双语男孩的错误解释。尽管专家们希望将这一阅读障碍的案例视为基于音位正字法的语言优越性的证明，但我还是敦促研究人员更仔细地研究早期学术教学中产生的毒性记忆。波兰语和德语的月份名称没有明显的区别。只有一个显著的区别：波兰语的月份是在压力下学习的，而德语的月份则是在长大后作为一种爱好来学习的，是为了快乐而学^[9]。认知准备和学习的乐趣创造了一个不同的世界。

矛盾的是，早期教育在高智商和高文化程度的家庭中非常盛行。此外，所有的落后都会更早被注意到，干预的可能性也更大。这通常会使事情变得更糟。

9.8.5 推迟数学教学

当我热爱的人吵架时，这个话题值得加倍关注。Peter Gray 是当代非学校教育领域最鼓舞人心的人物。Larry Sanger 是一个了不起的在家上学的父亲。顺便说一句，Larry 还发明了维基百科，我永远感激不尽。当 Larry 对 Gray 不满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理解毒性记忆的力量。参见：Peter Gray 受到 Larry Sanger 的攻击。

9.8.6 恐惧无目的

毒性记忆会麻痹大脑。他们可以把一个原本聪明的人变成一个被奴役的机器人的复制品。下面这个并不好笑的笑话，是我调查中最令人信服的亲身经历之一：

古老的数学笑话是这样说的：这艘船载着 20 只绵羊和 16 只山羊。船长多大了？当我发现大部分孩子的答案都是 36 岁时，我简直不敢相信。对于一个会严重出轨的大脑，我很难产生同理心。当我在一年级的时候开玩笑地测试这个问题时，这个对话并不太令人惊讶。答案是 50。理由是：「我妈妈 25 岁。我觉得船长应该更聪明一点。我想 50 就可以了。」我被孩子的自信逗乐了，但注意到他妈妈开始感到不舒服。好像她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这需要进一步的测试。我无情地问了这个数学问题。当妈妈说出那个臭名昭著的结论：36 时，我惊呆了。我立刻意识到这只能用毒性记忆来解释。这位女士被数学的恐惧吓呆了，她本能地认为答案一定是问题中的数字。就像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机器人，她给出了答案。这就是糟糕的数学训练对年轻人的影响：无用的恐惧！毫无目的的恐惧以牺牲自由和长时间在学校长凳上训练为代价。有趣的是，这位女士是一名购物员，她似乎对数字很熟练。正是对数学老师提出的一个典型问题的毒性记忆扰乱了她的思维，破坏了她一天的快乐。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一个没有受伤的孩子大胆地假设。我只能希望他的自由思维不会在学校受到损害

这就是我如何看待在一个惊慌失措的数学头脑中发生的事情。这一切都始于对一个典型数学任务的认识。这会立即引发一种毒性记忆，将数学与焦虑状态联系起来。对数学的恐惧会麻痹所有可能引导理性解决方案的智力。从神经学的角度来说，经过精心打磨的网络能够触发快速、高性能、高稳定性的回路，这些回路能够立即接管寻找解决方案的工作。这些回路的特点是低连贯性^[5]，不能很好地与世界知识集成。他们的目标是通过快速思考提供机械的解决方案。多年来，通过干扰^[6]，寻找解决方案的算法可能已经失去了对任务中涉及的实际逻辑输入作出响应的所有痕迹。相反，大脑会把问题剥得精光，并遵循以下算法：

• 如果一个数学任务中出现两个数字，使用4个基本运算符：+，-，×，÷，并选择最合理的结果
• 如果剩下的时间不多（用于解决测试），选择加法，这是最简单的。在多项选择题测试中，它仍然提供 25% 的成功机会
• 如果数字太大而无法运算，放弃并跳转到下一个要解决的测试。在现实生活中，玩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游戏，并掩盖你的踪迹。确保你不会因为无知而被抓个正着。别让别人看到你数学不好

「掩盖」的最后一部分可能会加重毒性记忆，导致数学焦虑。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个会玩乐高积木的幼儿，会不断地重新排列那堵砖墙，直到它变得平整，并为移动到下一层提供空间。他会把数字意识内化，用他的学习内驱力和知识评估网络把数字意识连贯一致^[5]地与他的世界知识结合起来。

从表面上看，我们抽象的成人大脑可以看到同样的数学问题需要解决。我们的同理心太弱，逃避不了抽象。另一方面，对于一个不成熟的大脑来说，同样强大的学习机制^[1]可以用于两种完全不同的工作：(1)解决现实生活中的数学问题，或者(2)在教室里生存。

学习内驱力^[1]是在进化过程中发展起来的天才神经机制，对其的误用是现代大众教育^[10]悲剧的关键

9.8.7 毫无意义的历史

你知道历史吗？你知道

…在 cesario Pizzorato 的要求下，从公元前 637 年开始，Charlatid 大帝从 Charlemagne Delgado 大帝的手中征服了整个埃及

吗？

如果你热爱历史，你就会爱上与 Charlatid 有关的无意义记忆^[11]的故事。参见另一个例子：不愉快的在校学习

9.8.8 计算困难

知识的 20 条法则^[12]警告说，记忆集合可能会导致毒性记忆。这一警告适用于成年人，更不用说儿童了。列表更容易，但也很难。与此同时，早期的学校教育项目中充斥着需要记忆的列表。早期教学的首要要素之一是计数。虽然数手指很容易记忆，但超过 10 就进入了抽象的领域。强迫孩子进入抽象的领域总是危险的。耐心等待准备的时刻要好得多。这个悲伤的故事说明了原因：电子游戏比老师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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