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间隔重复诞生于 1985 年 7 月 31 日。当下高达数亿学生在使用间隔重复。我开始动笔时，这两个事实不为我所知。虽有此篇文字描绘间隔重复的来龙去脉，但这段往事可能仍然会在人类历史长河中默默无闻。我谨为未来的网络考古学家撰写此文，以便其描绘真实图景。不过展望不远的未来，智能机器运转如飞 ，而审其现状，或可寻得微毫一脉，溯源第二千年之末，波兰小城波兹南中，一人跌撞踉跄开新河？